冥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陈春花。
陈春花一听才要368,眼皮都不眨一下,立刻给我转了过来。
“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东西了,弄好了我就来找你。”
我疲倦地打了个哈欠:“去吧去吧,我先睡会儿,养精蓄锐……”
或许是刚刚去了趟地府,我累得跟刚跑了八百米似的,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,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。
睡到一半,不知怎的,我突然有些发冷,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下一秒,我的身体便腾空起来,被人抱回了房间里。
恍惚间,一张戴着面具的冷峻侧颜,缓缓朝我逼近,冰凉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:“不省心的小东西……”
这一觉我睡得很香很沉,直到老妈叫我起来吃饭,我才瘫软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吃完晚饭,天刚蒙蒙黑,月亮也刚爬上枝头,陈春花怀里抱着个女纸人,手里拎着大包小包,走进了我家院子。
“这是……”老妈都给愣住了,看着她怀里的纸人,只觉得很晦气。
我连忙开口道:“今天你们不在,陈婶来找我走阴看事,这些东西,是要烧给赵六的。”
闻言,老妈也没再多说什么,自从她同意我开坛看事,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。
“行吧,我不参与你这些,弄完了把屋子打扫干净。”
她放下手里的东西,转身回房嘭的一声把门带上。
我尴尬地朝陈春花笑笑,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纸人,刚对上那张白森森的纸脸,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。
这纸人,看着咋那么眼熟,那么像我呢?
这可不是我多想,面前的纸人确实跟我很像,弯弯的柳叶眉,大眼睛大双眼皮,鼻头小小的,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笑唇,简直就是我的平面版。
“婶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指了指纸人那毛笔勾勒的眉眼。
陈春花还挺得意:“像吧!村里老刘的手艺,照着你的脸画的。”
我心里顿时一万句草泥马,差点没撕碎了这个纸人。
谁会把活人的脸画到纸人身上,这也太膈应了。
我感觉很不舒服,有种被冒犯的感觉,问她是不是有毛病,干嘛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