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城市里怎么会有送葬的,而且他们都没什么声音,整个队伍都静悄悄的,总之就是瘆人。”
我欲哭无泪,说:“嫂子,你也是心大,遇到这样的邪乎事,你也没跟刘哥说一声。”
“我这不是怕他担心吗?而且这件事过去了两天,我肚子才疼的,我也没联想到啊……”
然后我告诉她,她身体上的问题,多半就是冲撞了这个送殡队伍,我怀疑,这送殡队伍或许根本不是活人,她是遇到脏东西了。
她还无意中将那张纸钱带回家,等同于把那些脏东西也带回家了。
至于那个小男孩的笑声,还有她身体反反复复的情况,我说我要见了她本人才能确定。
刘美芳也有点吓着了,连声说好,让他家老刘赶紧带我去医院一趟。
我听到这的称呼,就觉得有点好玩。
他俩都姓刘,这不就是同“姓”恋吗?姓名的姓。
这在某些地区,同一个姓是不允许结婚的,但是现在也没太多讲究了,我们村里还有两口子姓王和姓杨的呢。
想想以后他们家相互喊彼此老刘,小刘,小小刘,也是挺有意思的。
从我家里出来,去医院的路上,我顺路买了个果篮,说是去看望嫂子的。
刘鸿文说不用破费,推辞了一番,最终拗不过我,还是让我买下了。
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妹子,对不住啊,我请你看事,结果你钱还没赚,就给我媳妇买了个果篮,我……”
我说他这样就见外了,我没把他当作缘主香客,我是把他当朋友来着,之前他没少照顾我,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!
我这人看着挺冷血的,但对自己人却特别大方。
而且只对自己值得的人好,那些不值得的,休想从我手里拿走一根纱。
听到我把他当朋友,刘鸿文高兴坏了,说等他老婆稳定出院后,他一定亲自下厨,给我包饺子、做锅包肉和酸菜大肘子尝尝。
我说那敢情好,我就不客气了,我活了二十年,还没尝过正宗的东北菜呢!
就这样闲聊着,我俩来到了医院产科病房里。
刚推开门,我一眼就看向了里面靠窗的那张床,顿时就吓得背脊发凉,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