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,听我一句劝,你好好的回去念书,别再给人开坛看事了。”
她虽然什么都没说,脸上的微表情却出卖了她。
果然是杨道长搞的鬼!
就凭着三言两语一阵闹腾,就想让我关门大吉,他们做梦!
其实,我根本没把这当成主业,开坛的初衷是为了自保救命,然后才是帮助他人。
我不为敛财,不重名利,踏踏实实给人看事治阴,没想到却被人故意找茬。
我心头那火噌噌噌的就冒了上来。
“杨道长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?你居然帮他做这种事,梁师兄知道吗?”
听到梁恒,安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“别告诉他,他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安琪猛地吸了一口烟,这一口将小半根都全部吸光,然后鼓起勇气道:“你也别怪我,我昨天也算手下留情了,不然你法坛都得砸。”
“那我还得谢谢你咯。”我无语地道。
安琪说:“我要不是看你是妹子,老梁的朋友,才懒得跟你废话。”
我也乐了:“这么说,你承认是故意来找茬的?”
安琪知道被绕了进来,没有再多说半句,只是警告我,我的出现得罪了很多同行,并不只是杨道长。
“你初来乍到,看事又便宜,抢了不少同行的饭碗,这些人都指着这条路养家糊口,你这么做,属于扰乱市场。”
我越听越觉得离谱,这社会咋这么复杂呢?我看个事,帮助人,居然还砸了人的饭碗,扰乱玄学市场。
“那他们也挺没种的,自己不敢来就派你过来,让你来砸场子,手段既不高明又不光彩。”我嗤之以鼻,也不知道是哪些同行,手段这么龌龊。
安琪说:“总之你别问了,是你惹不起的人,这次的事就算给你一点教训,以后你低调点,最好别做了。”
“女人在大多数行业,就比男人更艰难,更何况是玄学,你一个20出头的小丫头,有手有脚,做什么不好,非要做这行,价格还这么便宜,跟做慈善似的。”
安琪朝我得吧得得吧得,唐僧念经似的。
我苦不堪言,我也不想做这行,这不是被逼到绝路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