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用脚丫子做的酸菜,被人扔进了下水道里,就他这一身的味儿,也不知道怎么上飞机的,别人不会投诉吗?
樊爷嫌弃地抬起拐杖,朝他身上无情地一挥:“滚滚滚,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钟大师嬉皮笑脸,用他脸上长出的胡茬子使劲地蹭着樊爷,差点没把人给自闭。
我笑着说钟大师别皮了,樊爷年纪大了,受不了他这么“热情”。
钟灵说道:“怕啥,樊爷不会嗝儿屁的,我看樊爷这面相,肯定得活到120岁。”
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,气氛也轻松不少。
直到这时,钟灵才肯放过樊爷,坐在我边上的位置。
刚才进来时,他脚步太快,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,这会儿我定睛一瞧,都快认不出身旁这人是钟大师了。
他的头发长长了,上面全是灰,脸颊肉眼可见地凹陷了下去,人中和下巴的位置也长出了一些细碎的胡子。
再加上他身上这件几乎快要磨破的衣服,手里拎着个编织袋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外面要饭的。
我上下打量着钟大师,他咋打扮得那么磕碜呢?
这是去清理门户了,还是去清理垃圾场了?
“钟大师,这就是你的强势归来?”我忍不住吐槽。
见我和大家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,他无所谓地端起桌上的热茶,咕噜咕噜灌下了一大口:“渴死我了,各位别急,容我慢慢道来……”
钟灵一边喝着茶,一边跟我们诉说着,他这段时间回武当山之后的事,那叫一个惊险和曲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