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，却装作一副戏谑的模样，来掩饰自己的内心，真是个胆小鬼！
“其实……你不用这么一次次地试探我，我说过，无论你做什么，我都会支持你的。”
“就算我骗你，瞒你，就算是我作恶，你也不会改变心意？”他朝我步步逼近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都有难以启齿的事，我可以理解你，不过……作恶的话，恕我难以认同，但我相信你是不会去作恶的。
就像那位蛇仙和温心说的，你曾经保护了一座城的百姓，那你一定是个顶好的人，如果能让这样一个好人去作恶，那我会想……你一定经历了很痛苦，很无望的事。
你在做坏事时，一定比任何人都更痛苦，而这份痛苦，就像一场潮湿的雨，虽然无法顷刻将你淹没，却能潮湿地影响你千年万年……”
我从刚开始知道真相的震惊，变为此刻的心疼，只因为我了解他，我知道柳大仙是不会随随便便去作恶的。
“这些年，你过得很辛苦吧……”我柔声问着他，说到最后把我自己都给说难过了。
柳玄冥眼中的触动是那么地明显，那冰封已久的冷眸，在我的一字一句中逐渐融化。
千年积雪的冰层，被暖阳一层一层地消融，大地出现一道裂缝，里面的死灰被雪水浸染，万物复苏。
“苏小乔，你别以为你很了解我，我……”
不等他继续嘴硬，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唇：“这么软的嘴唇，怎么能说出那么冰冷坚硬的话呢？”
“口是心非的话就别说了，总之你放心，无论你做什么，我都会站在你这边，永远坚定地选择你。”
“苏小乔你……”柳玄冥愣怔了几秒，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份难以掩饰的深情和灼热。
“我什么？我是不是很值得表扬？”我笑着朝他问道。
柳玄冥轻松愉悦地笑了，手指用力捏了捏我的脸：“幼稚……”
见他被我哄好，我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开心还不过两秒，柳玄冥便又乌云密布：“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关心，我跟那个阿宁的事？”
“谁说我不关心了？我只是在等，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开口，外人说的话听听就好了，我只想听你的版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