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乡长,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怎么?下王庄村里的钱是黄金储备啊?为什么不能动?乡财政这会困难,暂时动用一下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苏乡长你要是这么说话,那我只能说抱歉了,一分钱我也不允许你动,其他不怎么。”

    “嗬,张乡长,我们平时相处还可以,处处让着你,你别‘狗咬拉屎的——不识人敬’,我作为一个副乡长在一个村委报销点钱,走一点账,怎么了?

    既然话说到这了,咱就挑明了说,我看他敢不给我报销这些钱试试,不行我就把他们全部撤换我。”

    说完话苏静“啪”一下扣上了电话。

    张华拿着手机无语,苦笑道:这是一个什么玩意变的人啊,这也太搞笑了,也对,能看上孔富文的能好到哪去?

    对了,既然提起了孔富文,那就让他解决吧。

    立即拨号打給了他,孔富文很快接听了电话,还假惺惺的问,张老弟走到哪了,路上车多不多啊。

    张华将刚刚发生的事全部说给了孔富文,最后说:“孔书记,你转告她苏静,下王庄村委账上的钱不是黄金储备,是梁县长储备,就看她敢不敢摸梁县长的屁股了。”

    孔富文惊呼道:“我的天,这个骚货是早晚要给我捅出大篓子来不可啊。张老弟别生气,一切有老哥在,一切有老哥在。”

    挂断了电话,张华发动了车,上路继续往省城驶去。

    十多分钟后,王春年主任打来电话告诉张华,孔书记打电话给苏乡长了,两人在电话里吵了好一阵,苏乡长气鼓鼓的走了,临走时还被村委办门口的烂台阶崴着了脚脖子,瘸着腿上的车。

    张华与王主任两人在电话里哈哈一笑,便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月末连续上了四天课,当然,又是连续喝了四晚上的酒,又赶上元旦节有一天假期,同学们各自跑了,张华则在李景运家过的这个假期。

    今天李景运的家很热闹,不但谢叔、强哥都来了,李景运的家还多了一个女的,就是省电视台都市频道的记者沈丽娜。

    看来李景运与沈丽娜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双方家庭的一致认可,并且已经排上了喜事的日程了。

    沈丽娜见到张华出了电梯,一直往张华的身后看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