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干、公然与人民为敌不成?”
张华保持着他的状态,已经对他充耳不闻了。
屋内一霎时陷入了一阵沉寂,很静,静的仅有几人呼吸的声音,尤其是游昌武喘着粗气的声音。
过了大概有半分钟,游昌武说道:“王剑,安排人送走吧,让他好好反省反省,想企图以沉默对抗组织,侥幸逃脱党纪国法的制裁,他真的是想多了。”
王剑连忙应和了一声后,只见游昌武动作利落地将手中的文件夹轻轻合上,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出了这间略显压抑的约谈室。
没过多久,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,紧接着便有两三名身着统一服装的工作人员鱼贯而入。
他们训练有素地走到张华身旁,一左一右稳稳地架起了张华的两条胳膊。
就这样,在王剑的带领下,一行人沉默不语地朝着门口走去,并一同走进了位于走廊尽头的一部电梯。
电梯门缓缓合拢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闷响,随后开始平稳地下行。
到达一楼,他们将张华塞进一辆面包车,张华此时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。
原本就对省城这错综复杂的地理环境不太熟悉的他,此刻坐在这狭小逼仄的面包车内,随着车辆不停地左拐右转、走走停停,更是完全失去了方向感。
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面包车终于缓缓驶入了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酒店后院。
车轮碾压过地面上的碎石子,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车停稳后,车门被迅速拉开,张华像一只木偶般被人拽下车来,然后半推半搡地带进了酒店内。
最终,张华被留置在了这家酒店三楼的一个房间里。
房间不大,但却显得格外冷清和压抑。
四周的墙壁看上去有些斑驳陈旧,而最为引人注目的,则是那紧紧关闭着的门窗,它们都被坚固的铁栅栏牢牢封锁住,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,将外界与屋内彻底隔绝开来。
游昌武向监察厅副厅长袁宏亮汇报了对张华的审讯工作,并将张华现场的反应着重的讲述了一遍。
袁宏亮点了点头,问道:“对张华这个人你怎么看?”
游昌武说道: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