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喆这边被带走的不到半个小时,在南陆省的罗中伟的调查组去带走的刘志广。
汪喆、刘志广两人在不同地方,相继被带走调查,这一切谭翰林是不知道的。
当时,谭翰林正静静地坐在那宽敞而又气派的省委书记办公室内,眉头紧锁,满脸愁容。
他的目光时而落在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上,时而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向窗外繁华喧嚣的城市景象,但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些上面。
巡视组抵达了南陆省,并已按照既定程序有条不紊地展开了工作。这个消息对于谭翰林来说,无疑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了心头,让他倍感忧虑和不安。
他非常清楚自己曾经都做过些什么事情。
从小生长在教师家庭中的他,接受着良好且正统的教育,那些正直、善良、奉公守法的观念早已深深地扎根于心底。
然而,如今他所做出的某些行为,却与自幼受到的教诲形成了鲜明而又尖锐的冲突,这种背离令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和内心挣扎之中。
当然,他的内心一直到现在还是抱有很大的侥幸的。
可以来说,谭父对他的教育是成功的,当然,也是失败的。
正在这时,楚国民跳楼未遂的消息传来,他也为此很是震惊,震惊之余,他则破口大骂楚国民添乱,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跳楼。
骂完之后也为楚国民的跳楼自杀大感不解,他认为楚国民无非不过是被调整了工作岗位而已,顶多不过是被排除在了权力核心之外了,怎么就这么想不开,失去了一个参与决策的权力怎么就选择跳楼自杀了呢?
于是他责令相关部门去处理就可以了,尽量做好安抚工作,如果楚国民真遇到什么问题或家里遇到什么难事了,组织上要尽可能的为他提供帮助。
心神不安的他好不容易安排好了楚国民的事情,突然接到妻子仲欣歌的电话,说她父亲在办公室里晕倒了,现在已经被送进了医院,她得赶紧飞往京城看望并照顾父亲。
谭翰林揉着肿胀的太阳穴不由得感觉到四肢无力,她在电话中安慰了妻子好一阵,遂派人将妻子送往机场,搭乘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京城了。
忙完了这些事,他无力的坐在办公室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