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,是我信誓旦旦地当着他的面,就在这个客厅里,拍着胸脯做出的保证。

    可如今的结果呢?啊?”

    路老爷子的话语如芒在背,刺得众人满心愧疚。

    那位中年官员嗫嚅着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文山爷,我们错了,当时只想着能少吐点是一点,没料到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您说,我们现在该咋办,还有补救的法子吗?”

    众人纷纷附和,眼中满是急切与懊悔。

    路文山老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,眉头拧成了个  “川”  字,痛心的说道:“如今鼻涕流到嘴边了想着怎么甩了,睡觉时发现缺少盖的了才想起忘了买了。

    早干嘛去了?

    哎,这时候找上门来还让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帮你们说情,你们怎么想的当我不知道?

    你们是看到张市长这会不但筹到钱了,而且还是巨额资金。

    他现在不再为市财政分心了,而是可以腾出手来了吧?

    连副书记苏广联都被他怼的灰溜溜的,你们心里怕了是吗?

    我说句实话,苏广联如果不改变,绝对逃不过张市长的重拳。

    然后,哼,就是你们了。

    因为你们摆了他一道子,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!”

    众人听着路文山老爷子这番毫不留情的数落,脑袋愈发低垂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屋内一片死寂,唯有墙上的老式挂钟  “滴答滴答”  作响,仿佛在无情地催促着他们面对这难堪的局面。

    那位中年官员双腿微微颤抖,嘴唇哆嗦着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路长德抬手制止。

    路长德转向父亲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爸,事已至此,责备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当务之急,是想想怎么帮大家渡过这难关。

    张华市长那边,我们总得拿出个切实可行的方案,让他看到我们改正的决心。

    实在不行,我们向他表忠心,我们永远听他的话,跟他走!”

    路文山突然转身,眼神凌厉的看着路长德,怒道:“屁话!

    向他表忠心?他需要这些人向他表忠心?

    这都是些什么人?他张华稀罕他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