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对省委的掌控力急速下降,有一种要是失去权力的感觉。
“刘春生,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,这件事你必须马上解决,马上!”
电话挂断,林建秋胸口还在急速的起伏,想了想,他主动去了魏得来办公室。
之前还可以摆出一把手的架子,但魏得来马上要走了,哪儿还会给他面子。
“得来同志,那些人又在闹事,你知道了吧?”
魏得来靠在沙发上,手里夹着烟: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他都要走了,哪儿管中安省变成什么样。
无论是好还是坏,都跟他无关了。
林建秋沉声说道:“得来同志,请你再帮我一次,晚点走,至少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走。”
魏得来反问道:“然后这口黑锅再扣到我头上吗?”
“这次牵头的是苏立业的女婿,他们要对付的是你,不是我。”
之前的事情算是他弄出来的,他帮着都扛下来也没什么委屈的,但这次跟他可无关。
他可以背锅,但不愿意替别人背完全与自己无关的黑锅。
而且再背锅,或许他正部的待遇都无法保留了,代价太大。
“得来同志,你不觉得这件事跟之前的事情,都与南河有关吗?也许都是苏立业和张恪清在暗中作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