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鸿泉倒是想把钱都收缴回来,可太多都被花掉了,这还没算一些违规的招待费等。
而且就算是没收资产,其中一些夫妻共有的财产,也不能都没收。
张恪清淡淡的点了下头:“你收回来多少就尽量收回来多少,那个渎职的副厂长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?”
司鸿泉马上说道:“他是副处级,按规定应该降为主任科员,调离原单位,但我个人建议降为科员。”
张书记可是说了要从严从重,那就把这个树立为典型,也让其他人知道,发现其他同事有问题不上报,同样会被严肃处理。
当然相比于那三位厂领导,结果也算是好的,那三个肯定都要进去吃窝头了。
“可以,就这么办吧。”张恪清直接同意了司鸿泉的方案,他又问道:“化纺厂的厂长说自己是我的人,这件事查清楚了没有,是谁教他这么说的?”
张恪清也想知道,到底是化纺厂厂长自己乱说的,还是有人在背后算计他!
司鸿泉听到这个问题,身体也挺直了许多:“张书记,我也仔细问过化纺厂的厂长,关于他打着您的名号狐假虎威的事情。”
“他说是一次酒局的时候,偶然听到别人说市里没人敢对您的人调查,所以就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。”
“但具体是听谁说的,他不记得了,我也问过几次,看起来是真的不记得了。”
其实司鸿泉已经将一些言语美化了,化纺厂厂长的原话是,别人说张恪清在郑城一手遮天,新来的市长背景通天,依然被架空了。
别说是在郑城,就算是在全省,省长都不敢轻易招惹张恪清,也就不会有人敢调查张恪清的人。
这些话他不敢复述,一定会让张恪清暴怒,因为这个要是传开了,张恪清的仕途上一定会多很多的阻力。
司鸿泉也想查出来到底是谁说的这些话,可他甚至用了一些违规的手段,依然没得到答案。
想了想,司鸿泉又说道:“但是化纺厂厂长跟市国资局的那位被双规的副局长关系很好,当天的酒局这位副局长也在。”
“我也问过这位副局长,他同样记不清了,说是已经过去了快一年时间,而且酒局也不是他组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