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时,也要问清缘由。献策同志,你当时掌握了事态吗?”

    舒开明这一句话就将话题主导权抢过来。

    郑献策说:“据我初步了解,这次事件涉及到99年的一件凶杀案。‘嫌疑人’的父亲扛着一把万民伞到区公安局门口喊冤,遭到几名警察的殴打,同时还有警察暴力驱赶围观群众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,这位扛着万民伞的长者还是一位老革命,当时他穿着军装,胸前挂满勋章。如果这样的画面被曝光到电视台,被发到新兴互联网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    郑献策这两段话说完,舒开明喝了一口水。

    他意识到,这个坐办公室的笔杆子不好缠。

    此时,猪队友谷青云又说道:“郑区长。你的称谓有问题,他不是嫌疑人的父亲,而是凶手的父亲。这件案子已经被法院下达判决令,证据充分。不能因为他是老革命,就能包庇凶手,聚众闹事,天子犯法,尚且与舒敏同罪。”

    谷青云说的慷慨激昂。

    好像有理有据。

    但是,郑献策只用一句话就反杀他:“乐平区99年只有一件凶杀案吗?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谷青云当时还没意识到,但旁边的纪委书记李冬根已经推了推自己的大黑边眼睛,他为谷青云感到尴尬。

    舒开明适当的补充道:“青云同志,看来这位老革命已经不止一次在区公安局上访了,对吧?”

    这句话为谷青云解围,同时给他做了个球。

    谷青云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,他赶紧说道:“是的,书记。这位老革命隔三差五就到区公安局闹事,我们基层兄弟苦不堪言啊。他儿子那个案子证据充分,是我亲自督办的,这是一件铁案!”

    郑献策听到这句话,微微扬了扬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