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。”

    于广通说:“我老了,总有走不动的一天。但是这块手表啊,我希望它一直都在走。别人戴着,我不放心。我觉得小苏能把这块表戴好。前些天在粤东,我很遗憾,没能看着小苏穿上白衬衫,他的警督是我破格提拔的。但是,我现在想一想,人的命运很难说。说不定未来,小苏又回到咱们公安队伍呢?”

    陈开明说:“这也没错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好,祝你们新的一年身体健康,心想事成。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送于广通到家后,两人又长聊了1个小时。

    然后,苏希打电话给吴同新,想要登门拜年,得知吴同新就在周家,沙正刚和毛群峰都在。

    苏希赶紧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回到周家,周家可以说高朋满座,不仅仅是吴同新、沙正刚、毛群峰,还有其他一群中年男子。

    周烈被簇拥在中间,不少人喊他周爸,还有些喊周叔、周伯的。

    大家对周烈都很亲切。

    周烈见到苏希,连忙招呼:“来来来,合个影,小苏,你和雨霏站我身边。留个纪念。”

    咔嚓!

    照相机一闪,就拍下这张珍贵照片。

    由于人多,苏希都是找人单独聊,先是和吴同新聊,然后和沙正刚,再接着是毛群峰。

    表达祝贺和感谢。

    三人都不谈虚的,说什么都在酒里。

    晚上,上了酒桌。

    这满屋子的大男人,周烈提起酒杯说:“今年是大家来的最齐的一次,我很高兴。平常年份,大家都散落在天南海北工作,都忙。但是今年,我为什么将大家伙儿叫过来呢。是因为我老了,人一老啊,总是怕有个三长两短,有些话没说完,有些事情没有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