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真的,你不为自己着想,也得为还未成年的儿子想想吧?这些钱已经足够你们母子俩好好的过一辈子了,你如果觉得钱少了,我们还可以商量。”胡乱来收起刚才假装悲哀的神情,不敢正视阮咏梅的目光,大言不惭的劝起阮咏梅来。
“我不要你的臭钱!我只要我老公活过来!”阮咏梅激动地喊道,“你们休想用钱来收买我!就是砸锅卖铁,我也不会让你们过安生日子的,我就不相信你们能一手遮天!”
胡乱来脸色一变,他没想到阮咏梅如此坚决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胡乱来恶狠狠地说道,“你别不识好歹!小心惹祸上身!”
说完,收起那份协议和黑色的包包,转身离开病房,留下阮咏梅在原地哭泣。
阮咏梅擦干眼泪,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,现在想的是如何为丈夫讨回公道,不让丈夫死的不明不白,把害死丈夫的人绳之以法
通知下达的第三天,蔡炳华就离开了东山,去zong纪委学习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