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敞开来喝,那还得了?
毕竟年近七十,岁月不饶人。
得亏是正宗三花酒,要是镇南民间自酿的土酒,土炮,后劲极大,那是真能一下子就把人放倒的。
因为师母管得严,所以喝得也比较慢,不是那种一口闷,而是小口小口的抿,尽量把喝酒的时间延长一些。
席间,刘弘毅主要向邰正阳汇报庆华大学的一些情况。
有关在边境地区组建特种作战指挥部的事儿,肯定不能在酒桌上随便闲聊。
邰正阳对庆华大学的事情依旧很关注,时不时的询问一些细节。
所幸刘弘毅和普通学生不一样,他是学生会主席,科技委委员,本身就参与了学校的部分管理活动,对邰正阳的问题,都能回答个子丑寅卯。
要是普通学生,那还真搞不清楚。
饭后,刘弘毅和黄永辉随着邰正阳去了楼上书房。
“弘毅啊,你说有些想法,要向我汇报?”
书房里,邰正阳问道。
“是的,校长。”
“我首先想要了解一下,这段时间,安浪那边,老实不老实?”
邰正阳冷笑一声,说道:“老实?他们什么时候老实过?大战结束之后,从六七月份开始,又不安分了。前前后后越境过来搞了十几次偷袭。都是小分队。人数多的时候二三十个,小一个排的兵力。少的时候就是个人。”
“像一群耗子似的,打了就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