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“唉……”吉姆长叹一声。
高层吓的汗毛倒竖，悄摸侧脸偷看吉姆的反应。
外面的办公区闹翻了天，办公室内却静的吓人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高层好像听到吉姆磨牙的声音，咯吱咯吱好像在拉大锯。
“你们说，该怎么办。”吉姆幽幽道。
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明显的情绪，这种时候越是平静，说明怒火压抑的越深。
只等火山爆发，无一能幸免！
高层噤若寒蝉，不敢说话。
“我说你们。”吉姆转过身看着几人，“你们昨天怎么说的，今天怎么一个都不说话了？”
高层的嘴巴像是上了拉链，没一个敢张嘴。
吉姆不动声色的走到桌边，骤然举起了拳头！
砰——
巨大的响动让屋外的吵闹也安静片刻，随即便是小心翼翼的细碎动静。
几个高层被吓的同时后退，定睛一看，吉姆把实木桌面砸出一个浅浅的凹槽，顿时手背血流如注。
“boss，你的手……”靠的最近的一人担心道。
“闭嘴！”吉姆好像感觉不到痛觉似的，背着手继续说，“让你们想办法，想出来了吗！”
高层不敢再沉默，这次用摇头替代。
他们能有什么办法？他们又不是神仙……就算是神仙来了，也防不住曹风起这一招！
他太敢了！
为了利益敢豁出去成本。
从办公室落地窗往下看，刚好能看见两家超市门前的空地。
曹家村超市的台子为红色，摆在正中央墨绿色的钞票格外显眼，谁看了都得咽口水。
曹风起这个撒钱的行为，就算提前知道了也防不住啊。
沃耳玛要是也跟着下去撒钱，绝对会被诟病跟风，收效也不大。
最坏的结果演变成两家对着撒钱，消费者得利。
成本和收益不成正比，得不偿失。
但还有什么比现金奖励更吸引人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