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大半，和台上更换发言人的频率差不多，还没发言的小公司的负责人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直到凌镜公司的何文上台，下面还剩一两个人。
之所以留在这，不是因为他们对凌镜有多少兴趣，而是出于同情或者素养。
何文走上台，对着没什么人的台下九十度鞠躬：“大家好，我是凌镜公司的负责人，我叫何文，今天我为大家介绍我们公司研发的虚拟技术……”
他的脸色并不好看，坚持讲完十分钟。
“谢谢大家。”何文再次鞠躬。
现场静悄悄一片。
就剩最后两个坐着的人，此刻也已经准备离开。
主持人见已经没什么，想快点赶着何文离开，自己好下班。
“好！谢谢，谢谢凌镜公司的精彩发言，那我们就……”
“主持人，还有提问环节。”何文硬着头皮道。
主持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
这死心眼，这哪还有人提问啊！还不早点收拾收拾回去，下班了！
“我看就没必要了吧。”主持人的素养让他面上客气。
但从他的眼神中，何文看到的全是鄙夷。
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，弱小就是原罪！
正在这时，二楼雅间的提问设备发出声音：“主持人，带他上来吧。”
说话的人当然是曹风起了。
他没走，而是一直耐心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