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家娘子都是我杀的,我认罪!”
“他无辜?”沈工臣缓缓出声,“临县那几起碎尸案都是他做的,他何谈无辜?”
杨老伯大概是没想到这一点,当场愣住了。
沈工臣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机会,再次开口:“本官劝你别再执迷不悟下去,放了人质,跟我回锦衣卫。”
“不可能!”杨老伯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。
“你要是不放王冲,我就杀了她!”
说着,原本放在柳岁岁脖颈上的大手突然使劲。
柳岁岁一下子喘不上气来。
那种被掐住喉管的窒息感,让她求救地看向沈工臣。
只可惜对方完全不看他,依旧紧盯着身边的杨老伯。
嗓音平静无波。
“杨家礼,你威胁错了人,她难道没告诉你,她不过是寄住在沈家的一个远房亲戚,并非我沈家的姑娘,你拿她威胁我……”沈工臣薄唇微勾,声音冷漠而绝情,“简直痴心妄想!”
此话一出,柳岁岁明显感觉到身旁杨老伯慌了。
“不可能,你骗我……”对方恶狠狠地瞪着柳岁岁,“你不是国公府的人?”
柳岁岁开不了口。
她绝望又难过。
没想到在关键时刻,被沈工臣拆台。
原以为相处这么久,他又救了她多次,这次也不会例外。
可谁知,他竟根本不在乎她死活。
柳岁岁又气又难过。
她不知道自己难过什么,反正心里挺难受的。
难受得她眼眶泛了红。
杨家礼彻底被激怒,他大声叫嚣着:“那我就杀了她,现在就杀了她……”
柳岁岁原本被绳子紧紧捆着的双手不知怎地突然松开。
她来不及细想,她迅速在腰间一抹,一根银针出现在她指尖,此刻的她根本也想不起秦双喜当初是如何教她的,只凭着本能指尖轻轻一弹。
细如牛毛的银针瞬间飞向对方耳门穴。
那只原本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倏然松开。
新鲜的空气灌入,柳岁岁大口喘息着、咳嗽着……
被飞针刺中的杨家礼双目圆瞪,他难以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