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么?”
“不是不是,”柳岁岁忙摇头,“我就见过他一次,还是上次抓凶犯的时候,对他了解不多。”
秦双喜问:“那你觉得如何?”
“你呢?”柳岁岁问她,“你对宋大人印象可好?”
“我只在去岁的宫宴上远远地见了一次。”秦双喜仔细地回忆着,“现在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模样,当时只觉得他那人太过孤傲,长得还算周正!”
柳岁岁觉得秦双喜形容得还蛮贴切。
她见过宋靳一次,此人身为大理寺卿,除了身上该有的冷肃之气,便剩下孤傲。
除此之外,还有几分老成。
她问:“宋大人今年多大?”
“二十二!”
“我记得你已经十八了,你与他只差了四岁,年岁上倒是挺合适。”柳岁岁说道。
“家里人也这般说。”秦双喜有些惆怅,“岁岁,我并不是很想嫁人,但到底是抵不过家中长辈的坚持。”
她接着又道:“你才来京城,不知京城宋家,朝中现任的御史中丞便是宋靳的父亲,他位列三卿之首,位高权重;但为人古板,思想更是顽固,连带着其夫人亦是一样古板陈旧,不喜儿媳在外抛头露面,即便是平日的正常宴请走动,她也是能推就推。”
“我若是嫁过去,自然不会破例,肯定是要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……”秦双喜轻轻叹了口气,“一想到过这样的日子,我就想死!”
柳岁岁心疼坏了:“不能再考虑其他亲事吗?”
“是宋家先派了人来说亲,我父亲虽说是太医院院正,正三品官职,但你也知道,他没有实权,地位并不高。”
“宋家开了口,秦家如何敢拒绝?”
“再说了,我父亲对宋靳很是认可。”秦双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。
柳岁岁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。
说起来,秦双喜这门亲事是高嫁,医正之女嫁御史中丞之子,更别说对方年纪轻轻已经位于正四品大理寺卿的官位。
若她是秦双喜的家人,亦觉得这门亲事无可挑剔。
但谁又考虑过双喜的意愿?
不过……
“宋大人我也见过一次,容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