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吓坏他了。
他的渴望她感知得一清二楚,那样的滚烫而直白,而他的唇从她的脖颈一直到耳垂……柳岁岁看过很多话本子,嘴巴上有一套,但实际却是个胆小的。
特别是她还未及笄。
未及笄就被人夺了清白,她这一生还要怎么活?
越想越难过,越想越觉得沈工臣过分。
说什么喜欢她心里有她,到头来不过是见色起意,若真的喜欢,哪会这样对她?
明知道她还小……
难过、愤怒、还有一丝心悸……
柳岁岁怎么也睡不着?
屋子里愈发安静下来。
沈工臣依旧没回来。
她知道惹到他了,也深知沈工臣肯定生她的气。
但明明就是他不对在先……
就这么想着恼着,何时又睡着的连她自己也不知。
只知道一觉醒来,天已大亮。
春杳抱着干净的衣裙进来,掀开帐幔,看着睁眼躺在床上的柳岁岁,好笑地开口:“娘子怎地一天比一天懒了?”
柳岁岁不说话,轻轻动了动身子,却发现腰有些酸。
她没当回事,撑着坐了起来。
平日都是她自己穿衣服,今日却不想动,任由春杳替她穿上薄衫和裙子。
洗漱完出来,她坐在梳妆台前,春杳一边替她梳妆一边道:“四爷今日老早就出门了,他脸色不太好看,奴婢也没敢多问。”
柳岁岁不说话,只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大概是昨夜被吓着了,没睡好,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。
春杳见她不吭声,情绪不太对劲,又联想到今早四爷的脸色,立马明白过来。
“娘子和四爷吵架了?”
柳岁岁神情恹恹:“春杳,我今日不想提他。”
一听这话,春杳立马不敢再问了。
梳好妆,吃过早饭,春杳提出再去园子里逛逛。
柳岁岁只觉得腰酸得厉害,便拒绝了。
拿了话本子靠在软榻上,就这么一下没一下地看着,一身懒散,浑身没劲儿。
一上午就这么过去,中午沈工臣没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