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梦里看我,但只会增加我的伤悲,所以遗忘才是治疗伤痛最好的办法。”
“这么说,我爹不来看我,是因为心疼我?”
“嗯。”
柳岁岁突然一把抹去眼角的泪,明媚的笑重新回到她脸上。
“原来你这么会安慰人,谢谢你了,我现在又开心了。”
她的笑感染了他。
一贯不会笑的人也跟着扯了扯唇角,看着她的眼神愈发柔和。
……
寝殿内,柳昭墉看着坐在高位上的闫泰,神情急切。
“王上,不能再等了,原以为章平是个有用的,咱们可以利用他手中兵权增加筹码,但谁知他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脓包,沈工臣不费一兵一卒便夺了他手中兵符,人已经下了牢狱,咱们这边恐怕也要被殃及。”
闫泰倒是不慌。
“你先坐下来喝杯茶。”他吩咐一旁宫女,“给柳大人倒杯热茶来。”
“是。”
柳昭墉被请入座,随后上了茶水。
他也渴了,端起茶盏正要喝,闫泰看到他手臂上缠着的白布。
“你受伤了?”
“小伤而已,不碍事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闫泰一脸不赞同,恰好东福进来了,他吩咐他,“柳欢喜已经走了么?”
“奴才将她送去了桃花小院。”
“那正好,你去把她叫过来,让她给宣平治一下胳膊,他胳膊受了伤。”
东福正要走,却被柳昭墉叫住了。
“王上,臣一会儿还要下趟山,沈工臣知道我在长垣有家室,臣恐他用此威胁于臣,便将夫人和孩子都接了过来,这会儿已经到了山下。”
闫泰听了,便没再坚持。
只道:“那你快去快回,等她们上了山,本王为她们准备欢迎宴。”
“臣先替她们谢过王上。”
柳昭墉从内殿退了出来。
东福亲自送他出来。
两人一路闲聊着,东福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,对柳昭墉说:“山庄新来的那个柳娘子倒是个有趣的,她说你长得像他一位家人。”
柳昭墉此刻心里想的全是刚出生的儿子,哪有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