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性极强,在男女之事上能得极致快乐。
但若是控制不好,极伤身体。
最近这两年,王上身体之所以亏损厉害,都拜那药丸所赐。
偏他不听劝,每次都要吃上一颗……
想到这儿,东福不免愈发担心起来。
这眼看就要大业将成,若是这个时候出岔子,可如何是好?
……
柳岁岁也根本没把闫泰放心上。
在她眼里,闫泰不过是个将死之人,他威胁不了她。
吃过午饭,她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午觉,午休起床,宫女给她送来一套齐胸襦裙。
水蓝色襦裙,上面是一件石榴红薄衫。
宫女跟她说:“娘子请坐,奴婢给您梳妆。”
柳岁岁忙道:“不用这么隆重吧?”
“王上吩咐,奴婢不敢有违。”
一听是闫泰吩咐的,柳岁岁多少觉得有些膈应人。
那个老男人,每次看她的眼神露骨得很,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她将衣裙丢在一旁,冷声拒绝:“我不换,你们出去吧。”
两名伺候她的宫女一起跪了下去。
“娘子,您若是不换,王上定会以为是奴婢伺候不周,到时候他一生气奴婢就要挨板子。”
“是啊,求娘子怜惜。”
看着跪在面前哀求的两人,柳岁岁轻叹一口气。
她一句话没说,抱起那套衣裙进了内室。
再出来,身上已经穿上了那身襦裙。
两宫女见了,对她好一阵夸赞,随后又给她梳了流仙髻,插上一对珍珠流苏。
弄好这一切,时间还早。
柳岁岁便让两人出去了。
待两人出去后,她立马掩上房门,走到内室的后窗户前,悄悄打开窗户,抬手敲了敲窗棂。
北斗和天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面前。
柳岁岁有些紧张,压低了声音:“闫泰让我今晚参加宫宴。”
“娘子若是害怕,属下陪您去。”天元毫不犹豫。
“你怎么陪我?”柳岁岁看着他,“你是男人好不好?我身边即使有人也是宫女,你如何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