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说了那小柳氏几句,他就一脸不耐烦。”林氏有些生气,“而且你更猜不到,我派人去找他,他竟是从二房青栀阁出来的。”
她说着又添了一句:“青栀阁就是小柳氏住的院子。”
沈昶不以为意:“那又如何?人家小姑娘刚从牢狱里出来,他去看一眼又怎么了?你就是整日想太多了。”
沈昶接着又道:“你提起这事,我倒是想起一事来,今日在朝堂之上,那陆仲竟参了老四一本,弹劾他在南下暗访期间毁了人家小柳氏的清白。”
林氏一听,满眼震惊。
“大司马陆仲?”
“嗯,不是他还有谁?”
“可这小柳氏和他又有什么关系?他凭什么弹劾咱家老四?”林氏很不高兴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说来也巧,小柳氏的母亲改嫁之人便是陆仲,人家陆仲现在是那姑娘的继父,也算是他长辈。”
“……竟有此事?!”林氏一脸惊讶。
“嗯。”沈昶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,“陆仲在奏折里弹劾你儿子,在南下期间,逼着人家一个刚及笄的小娘子同吃同住,陆仲恼怒,要你儿子负责。”
林氏一听,不乐意了。
“负什么责?当初南下她可是同意的,再说了,同吃同住不过是掩人耳目,又不是真的……”
沈昶淡淡打断她的话:“你怎知你儿子没假戏真做?”
“……”林氏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儿子那德行你还不清楚?他若是不喜欢一个人,为何在南下时非得将人带在身边不可?什么假扮身份掩人耳目不过是个借口而已,哼,他恐怕是早就盯上人家小娘子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林氏坚决否认,“即便她的继父是陆仲,但她在陆家也不过是个外人,她始终逃不过亲生父亲是前朝逆贼的事实,咱家老四如何能喜欢这样一个女子?”
“你急有什么用?”沈昶紧皱眉头,“不过虽然陆仲上了折子弹劾,但皇上并未过多责怪他,陆仲的意思是想让他娶了小柳氏,但皇上没松口。”
一听皇上没同意,林氏立马松了口气。
“皇上还是疼老四的,也不愧这些年他替他如此卖命。”
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