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迎上去:“四爷,你不是有事要出门吗?怎么过来了?”
“没什么要事,过来教你骑马。”
柳岁岁笑得很甜:“四爷你真好。”
但这话说得太早了。
因为她很快就发现,沈工臣根本不是来教她骑马的,而是来折磨她的。
“柳岁岁,腰板挺直,腰都塌地面去了,这马怎么骑?”
“你没看到马都要被你勒死了吗?缰绳放松一些,再松一些!”
“我让你夹马肚子不是让你踢马肚子!”
“拐弯会不会?你要往哪儿冲?”
“柳岁岁,眼睛看前面,抬头!”
“你给我坐稳了……”
柳岁岁忍无可忍,坐在马背上,被骂得两眼通红:“我不让你教了!”
“你什么态度?”
“是你的态度有问题,我让你来教我骑马,不是让你骂我的!”柳岁岁又气又难过,“你只会凶我,我都被你吓得连基本动作都忘了。”
沈工臣冷笑:“这倒怪起我来了!”
“就怪你就怪你,我不让你教了。”柳岁岁狠狠瞪他一眼,看向和北斗站在一起的天元,“你来。”
天元见娘子叫他,立马要抬脚过去、却被北斗一把拉住。
她回头:“你干嘛?”
“你没看见主子们在吵架?”
“看见了,那咋了?娘子在叫我,我就得过去!”
天元一把甩开他的手,几步跑到柳岁岁跟前。
他牵着蜜糖,也不去看沈工臣,对柳岁岁道:“娘子别怕属下来教你。”
沈工臣冷笑一声,大步走开。
待他人走后,天元凑近柳岁岁,跟她嘀嘀咕咕。
“娘子,沈大人的脾气也太差了些,您若是回京让大司马教您,可不是这样,大司马以前教夫人骑马,耐心足着呢,温柔细致,哪像某些人。”
柳岁岁正在气头上,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,也跟着点头。
“你看他那个臭脾气,我要是会还用得着他教吗?我再也不让他教了。”
“行,属下教您!”
天元牵着蜜糖,“您也不用太生气,沈大人脾气一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