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听见华妃这么说,一下子变了脸色,讪讪立在当场,有些不知所措。
福常在曾是皇后的贴身宫女,而敬嫔,在王府时,曾是华妃房里的一位格格,是伺候过华妃一阵子的。
华妃这么说,自然有把敬嫔和福常在类比在一起的意思,实在是看不起人了一些。
安陵容从前就知道这一桩事情,似乎是那时候华妃借着敬嫔在她房里伺候,对敬嫔颇多折辱。
现在一听这话,安陵容就看着敬嫔半蹲在地上,死死地咬着嘴唇,忍着心中屈辱的模样,十分不忍。
她也跟着蹲了下来,捡起地上的花朵,又拉了拉敬嫔,说道:“皇后娘娘宽厚仁慈,想来不会为了一朵花责罚敬嫔娘娘的。”
“再者,敬嫔娘娘也是惜花之人。鲜花飘零落地,这才急急想要捡起来,实在是个温柔的人呢。”
安陵容的话,令敬嫔回过神来。
她丢掉手里的碎瓷片,那手绢遮掩住手上不当心被划伤的口子,拉着安陵容,二人一道站了起来。
“是嫔妾不当心,打碎了皇后娘娘的姚黄牡丹。嫔妾自会像皇后娘娘负荆请罪,此事便不劳华妃娘娘操心了。”
她语气不咸不淡,又带着几分硬气,显然也是忍无可忍了。
华妃并不怕敬嫔,可这话敬嫔说得也没差错,她一下子找不出话来,便将视线挪到了安陵容身上。
安陵容手里还拿着那朵姚黄牡丹呢。
她侧身站在敬嫔身后,脸上露出恭敬模样,低着头,看着手里的花朵,紧跟着就察觉到了华妃的目光挪到了她的身上。
满满的不善,带着恶意,与厌恶。
安陵容心头一跳,眼角余光稍稍上抬之际,身前的敬嫔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挪了挪身子,挡住了安陵容。
不好的目光消失了。
安陵容有些吃惊。
敬嫔,帮她挡在了华妃前头?
“敬嫔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华妃语气里的不悦愈发浓了。
敬嫔却不为所动,就这么杵在这儿,十分执拗。
她也是有底线的,一旦触及,便分毫不会再退让。
华妃气得笑了,她刚要说话,皇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