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朕旨意!松阳县丞安比槐,立下大功!着顶替松阳县令一职!”
“皇上!”
安陵容吓了一跳,下意识想阻止。
“容儿,无妨。不过县令而已,他还是当得起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安陵容沉默了。
他要是知道,安比槐当几年县令老爷,就能在松阳县打着“国丈”的旗号四处敛财,还贪污了八十万两白银的话,肯定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。
安陵容只得苦笑。
安比槐的事情,她仿佛暂时只能重新计划了。
“臣妾,多谢皇上。”
皇上没看出来安陵容笑容里头的僵硬,只拉着她的手,说是要陪着她一起回清凉殿去。
安比槐晋升松阳县令后,皇上又给了安陵容不少的赏赐,接连几天都赶着到清凉殿里来。
一时之间,安陵容更是盛宠万千。
而自那日以后,年妃与曹贵人双双失宠了,众人皆是不知,为何温宜都还在病中,皇上却会如此?
众说纷纭,猜测始终不知真假,但当众人发现,年妃与曹贵人如今的境况与安陵容息息相关后,是再不敢如从前那般轻视安陵容了。
转眼,到了七月。
七夕临近时,圆明园里多了几分秋凉。
早晚得风带着丝丝的凉意,晌午也不再似从前那般燥热了。
这日,皇后的桃花坞里,嫔妃们齐聚,商量起了关于七夕宫宴上头的事情。
“皇上说,年年宫宴都是如此,实在是没什么新鲜的。惠贵人、莞贵人、柔贵人,皇上一向喜欢你们,不知你们可有什么提议?”
话音刚落。
坐在底下的夏常在忽然不合时宜的发出几声“呕,呕”的声音来。
皇后闻言抬眸,看向面色有几分苍白的夏常在,露出关切的神色来,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都七个月的肚子了,怎的还会觉得恶心?”
夏冬春表情难看,闻言捂住心口,仿佛强忍着极大的恶心似的,说道:“臣妾也是不知……”
“刘太医分明看过了,说是无碍的。可几服药吃下去,也没什么效果。”
说着,夏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