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记着么?
不是你非要我来的么?
又在挑拨她和沈眉庄的关系了!
安陵容心知肚明,面上却是不显露,诚惶诚恐道:“臣妾身为嫔妃,是该每日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,先前是臣妾懈怠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皇后端庄笑笑,道:“往后得空多来就是了,景仁宫与延禧宫又是这样近,本宫身边也总是少个说话的人,你能来就好了。”
“是。”
安陵容颔首,又陪着皇后说了会儿话,才打发她和沈眉庄离开。
出了景仁宫,沈眉庄亲厚的拢过安陵容的手,说道:“我做了藕粉桂花糖糕。你一向喜欢吃这个,不如去我那儿坐坐?”
嗯?
她喜欢么?
安陵容稍一迟疑,旋即笑道:“好。”
二人结伴回咸福宫,刚进存菊堂,沈眉庄就让采月在门口守着,忍不住问道:“今日好端端的,你怎么想起去给皇后请安了?”
自重生后,安陵容除了初一十五点卯,那是从不去皇后宫里的,也甚少与除了沈眉庄、甄嬛以外的嫔妃来往,只偶尔与敬嫔见见面罢了。
要说突发奇想给皇后请安……
“姐姐,有件事情……”
安陵容犹豫了片刻,到底这是悬在她心头的一颗大石头,她一直也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件事,索性和盘托出。
“什么!?”
沈眉庄听完一时大吃一惊,回忆了许久,才道:“那日头一回给皇后请安,我只记着年妃刁难我与嬛儿了。”
“后来的事情,倒没那么在意。你现在一说,当时年妃忽然问起在御花园里捡到的耳坠子的事情,是很可疑的。”
那时沈眉庄也不了解年妃脾性。
现在么……
年妃那样的人,问起此事,必然不可能是因为好心,只会是别的算计了。
一下子,沈眉庄又仿佛想起什么关键,问道:“那既然皇后早就知道真相,为何要推了夏常在出来帮你挡刀子?”
“你与她……”
“我与她并无关系,到现在也没有。”
安陵容深深吸了一口气,复而长叹道:“正因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