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
与从前一样,太医们互相交流之际,二江从温实初身上看出端倪,真就盗走了他的药方。
还好这一回,温实初早有准备。
“温太医。”
安陵容唤了他一声,简单解释了方才发生的事情。
温实初听完颔首,认同道:“微臣也以为,眼下当以救人为先。不过……自证清白一事,依微臣看,倒也不必大费周章。”
“因为,微臣在给惠贵人诊治的时候,已经在脉案上详细记录了推演时疫药方的过程了。”
“什么!?”
江诚大惊,他双目圆睁,瞪着温实初脱口就道:“你那脉案……”
“!”
江慎立即去拉江诚,咳了一声,又道:“如此说来,此事应当只是一个巧合了。我兄弟二人在夙兴夜寐盼着能帮皇上解决时疫之事的时候,温大人也在努力。”
“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,我们想出来的药方都是差不多的。”
真是脸大!
那江诚刚刚想说的其实是“你那脉案上分明没有写推演过程”吧!?
安陵容心中冷笑,再给了温实初一个眼神,又状似懵懂的引出了那关于药性猛烈的问题。
这回。
温实初在看过那初稿药方后,眉头紧锁,直说这方子药性太猛,是他三日前写出来的,现在已是找到更加合适的药方了。
要是再按照从前的,只怕有些体弱之人根本承受不住这药方就会没命,实在是不能拿出来用。
“医者仁心。二位江太医想来都是好意想要救人,不过也太急了一些,这药方还需调整,不如……”
江诚这回是彻底坐不住了。
“什么太急还需调整?你分明就是怕我们兄弟二人抢了你的功劳!”
江诚义愤填膺,站起来指着温实初就骂道:“这药方,我们已经让宫里几个宫人喝过了!”
“事后他们的症状都有所缓解,谈何要调整之说!?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!”
温实初不是个好面子之人。
但,他在医道上的认真与严谨,却是不允许旁人来指摘的。
温实初脸色一沉,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