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确实是有些夫子不太好相处,他们总觉得他出身低,是卑贱之人,便有些瞧不起他。
哼,上回课上,还有个夫子想要刁难他,将他叫起来抽问课业呢,还好他前一晚认真复习了,都一一回答了上来。
他是瞧见了。
那夫子的戒尺都拿在手上了,偏偏他一样都没回答错,那夫子只能灰溜溜将戒尺收了回去,叫他坐下了。
那憋气的模样,安旭觉得,像是那些做烤鸭子的,要给鸭子嘴里吹气,把鸭子做成填鸭,身子鼓鼓囊囊成了个气囊。
简直是一模一样。
“噗。”
安旭一时没忍住,在安陵容面前就笑了起来。
嗯?
安陵容怔了怔,一问安旭怎么了,一听后,她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傍晚时,安旭离开了,安陵容十分不舍,奈何宫规如此,安旭本来就不该时常进宫,不然又有人要诟病她了。
好在安旭离开之前,安旭拿了一封信给安陵容。
信,是安比槐和林秀写的,安陵容将信攥在手里,又让杏儿给安旭包了好些点心,安旭才走了。
安旭一走,安陵容就拆了信。
安比槐的信中提及,他调任直隶后,直隶的巡抚对他还是十分照顾的,他的仕途一片坦荡,格外高兴。
还问安陵容在宫里好不好,瑾妤好不好,暗叹可惜没机会见见外孙女,还让安陵容得空帮他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。
安陵容看得不胜其烦,将信件丢到一边以后,忍不住就撇嘴道:“到了直隶,知道自己或许有机会飞黄腾达了,倒是好态度了起来。”
“还想见瑾妤?一口一个外孙女?真是和从前一样,把自己当成国丈了么!?”
安陵容越看越气,索性到最后直接就把信件丢到了一旁。
“娘娘,别生气,为了老爷气坏了身子,不值得的。”
杏儿也在旁边劝着,安陵容一听她也这么说,先是一怔,随即跟着笑了。
林秀的信,则是简单了许多,说她一切都好,叫安陵容不要寄那么多的银子过去了,安比槐总问她要银子,一开口就说是为了前程,宴请同僚的。
好在林秀也学聪明了,只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