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那栾焕令在禹凤臣手底下的日子可比你们家二老爷长,”葛氏道,“想来是他身上本来就有事,否则又没严刑逼供,做什么自尽呢?”
“这才刚审就闹出了人命,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?”宋氏忧心忡忡,“我现在除了每日里烧香磕头,已经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了。”
葛氏私下里瞧了瞧,看没有外人方才说道:“妹子,我今天来是有要紧事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宋氏见她说得郑重,不由得身子向前倾,急忙询问。
“先前你哥哥不是去求过王爷吗?王爷说这事极难办,插不进手去。”葛氏低声道,“你也知道咱们这样的身份,求着主子办事儿,只能看主子的恩典。”
“是啊,那朱辉是个油盐不进的,赶在劲儿上连圣上都敢顶撞。”宋氏叹气,“王爷当然犯不上为着我们家的事给自己找大不痛快。”
“可如今我告诉你,如今有法子让王爷尽力相帮,可怎么样呢?”葛氏看着宋氏,眼中透出深意。
“真的吗?嫂嫂?”宋氏激动得一下子抓住了葛氏的手,“快说说是个什么法子?”
“这法子要成还得靠那一位。”葛氏抬了抬下巴,指向温鸣谦住的泠月阁。
“靠她?她能有什么法宝?”宋氏愣了。
“若是真想让你家老爷平安回来,甚至往后高升,就要把温氏所生的儿子舍出去。”葛氏说道,“若你们宫家真能做到这份儿上,往后也不愁富贵更上一层楼。”
她的话让宋氏听得心痒痒,又说是要把宫长安舍出去,她有什么不愿意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