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原本疑虑重重,她并不相信温鸣谦的话。
但温鸣谦却向她保证,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。
“哼!温鸣谦,我真的是小瞧你了,这七年你没白活,必然是卧薪尝胆了吧!”宋氏冷笑,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“是啊!你原本是个多么谨慎小心的人啊!说话做事滴水不漏,永远都说着最软和的话,办最狠绝的事。”温鸣谦长叹一声,“想让你露出尾巴,必须得让你十分得意才成,因为只有得意才会忘形。”
“小夫人,事已至此,咱们不能留活口了。”杨婆子提醒宋氏,“不能让她出了这个门!”
“放肆!”佛像后传来老夫人的断喝,“把宋秀莲这个贱人给我看起来!连同这个杨婆子也捆上!”
佛像后的布幔被掀开,韦氏扶着宫老夫人走了出来。
宫让紧随其后,而宫诩也在,不过他被捆在一张椅子上,嘴也被堵住了。
原来云英给他送的酒里放了轻微的迷药,他醉倒之后就被抬来了这里。
怕他闹出什么动静,事先捆好了,堵住了嘴。
宋氏进来之前就已经用冷水把他弄醒了,所以他和宫老夫人等人都在布幔后,将先前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老太太饶命!”杨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,“老奴不知情啊!”
“你不知情还要杀人灭口?!这样的刁奴竟留在府里许多年,我们宫家人真是瞎了眼!”宫老夫人痛心疾首。
“老夫人,刚才我都是胡说八道的!”宋氏也跪下来哀哀祈求,“我……我是一时糊涂,我心里太恨温鸣谦了,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。”
“我还没老糊涂呢!哪个当娘的恨极了别人,会承认杀了自己的孩子呀?”宫老夫人厌恶地看着宋氏,“你这样恶毒的妇人真是闻所未闻!险些将我家害得家破人亡。”
“老爷,老爷!你是知道我的,我……我真的是被逼的没了法子,千不看万不看,你就看在宝安的份儿上……”宋氏跪爬到宫诩跟前,抱着他的膝盖呜呜大哭。
此时宫诩已经被解开了,但他木然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仿佛三魂七魄都被抽离了躯体。
宋氏晃着他的腿,哭得伤心欲绝:“老爷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