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温鸣谦问道。
“周大奶奶这一胎也不过两个月有余,本来就还没坐稳,再加上一些旁的事,就没有保住。如今只能好生调养,尽量不落下病根。”大夫也是不能深说太多,只说了这么两句就走了。
“阿娘,上回来的时候,我就觉得周敬三的这个娘不是个好饼。”桑珥嘀咕道,“周敬三没有儿子,都是她这个当娘的不修德行。”
“不准胡说,这是在人家家里。”温鸣谦轻斥道,“让人听了去终究对翠依不好。”
桑珥方才吐吐舌头,不言语了。
随后赵妈妈便迎了出来,见到温鸣谦后说道:“二夫人,您可来了,快进去瞧瞧我们姑娘吧!”
“翠依这是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事?”温鸣谦一边随着她往里走一边问道。
“唉,夫人您是知道的,我们姑娘这一胎本就有些不稳,所以一直卧床静养着。”赵妈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,“再加上前些日子出的那一档子事,我们姑娘听了也是心惊胆战的,好容易请了大夫来开了药吃下去方才觉得安稳些。
偏偏那两个姨娘都寻死觅活的,吵得整个府里都不安宁。这还罢了。又不知从哪里刮来一股邪风,非说是我们姑娘克的。
您听听,这话可是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吗?我们姑娘在屋里躺着都能被牵连,还有没有天理了?!
若只是传一些闲话还罢了,偏偏不知谁挑唆的,老夫人居然信了。
说什么非要我们姑娘到祠堂去上香,到祖先面前跟前去谢罪。
我们姑娘自然是不去的,说前些日子已经请高僧看过了,吃斋念佛的也已经功德圆满。如今出了事又怎么能一味的往她头上赖呢?况且如今正养胎,是折腾不得的。
我们也是拦着说什么不让,闹腾了一气,老夫人大不高兴便甩手走了。
虽然最终没让我们姑娘到祠堂去跪着,可终究又哭又闹的还是伤了胎气。
昨儿夜里就一直不舒服,到了后半夜…”
赵妈妈说到后来说不下去了,捂着嘴哭。
“这也太欺负人了吧!”桑珥气得眼睛都快立起来了,“那你们姑娘的娘家人呢?都没人来给做主吗?”
“眼下还没敢让那头知道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