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整?还是从外面调一个?”

    王炳权笑道:“怎么?有想法了?想进步了?听说要从咱们宁阳内部提拔一名副县长,不过如何分工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陆凡心里一惊,韩县长不就分管交通?调整岗位了?

    于是不动声色问道:“几位老哥,柏树湾消息闭塞,韩县长不管交通了?”

    王玉龙笑道:“小凡,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,老韩早调走了,市地震局,被人‘暗杆’了!”

    王炳权出言提醒:“玉龙,别口无遮拦,祸从口出!”

    “啊?”陆凡大吃一惊,感觉像天塌了似的,这下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非常想问问是谁“暗杆了”韩县长,但和他们都是初次见面,交浅言深,张不开口。

    神情恍惚之下,陆凡很快把一千块钱输完了,完全没了玩牌的兴致,也到了半夜两点,牌局就散场了。

    安顿好几人后,陆凡躺在床上久久无语,心情极度郁闷,感觉未来一片黑暗,很迷茫,不知道该怎么办,难道真的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混吃等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