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她说两年前找到另外一个目标的事情,完全就是瞎扯。

    当年离开他,也许真的如唐禹墨所说,或许另有隐情。

    越想,越分析都是对的。

    傅瑾言突然想开了,回去要好好琢磨琢磨,怎样才能撬开南仪的硬嘴,让她承认她就是喜欢他的。

    傅瑾言刚刚回到家,老爷子坐在了大厅里,似乎是等着他的。

    “爷爷,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休息?”

    顾老爷子拿下老花眼镜,看了看自己的孙子,招了招手,“过来,爷爷有话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