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三帝仍旧趣味盎然,从怀中摸出一粒丹丸,压低声音说道:“菩萨开眉丹,助增战力,堪称男人吃了它,女人受不了,女人吃了它,男人受不了,男女都吃它,床受不住的神丹,带我一个,送你一粒。”
一杯酒又冷不丁说道:“给你娘?”
这天聊不下去,秦三帝气哼哼:“滚。晚上闪断腰才好。”
他沿着小街走去,双手附后行,颇有些文人风气,他慢悠悠说道:“谁人一杯酒,赠我大饮醉?”
秦三帝扯扯嘴,似笑非笑,眼眸中有一丝晦暗的雷丝闪烁:“八百里临水河作酒,老子淹死你。”
剑门那边,菏池旁,一时间竟是香火缭绕的灿漫景光。
袅袅香火若氤氲水汽,从水面冒腾着涌出,好似有一片祥云停靠在菏池中休憩。
水中鲜红锦鲤急促游弋,好似嗅到了一抹危险的气机正在靠近,这数尾锦鲤,即便面对秦三帝,也不曾有丝毫慌乱,依旧怡然自游,可此时,却如有一头隐没在云雾中的鹰隼在高空翔弋,随时都有可能箭坠而下,捕猎它们。
与这数尾锦鲤截然相反的,是一个满身厚重气息的小家伙,跟个金黄猫似的,蹑手蹑脚的顺着剑门,停在菏池边,东张西望。
这是它第一次独自出来,对所见的一切,都有些胆怯。
当它走过青石板,走过剑门,停留在菏池后,这方天地的灵气出现了一条明显可以感知的真空条带,它所过之处,好似流溢的灵气都被挤压开来,那股子感觉就像一座挺峻剑峰忽然倒塌,而后坠落在它所走过的路径上,将灵气尽数划成真空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