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所用不是?”
两人在那窃窃私语,李登也没做那隔墙耳的勾当,趁着雨势渐收,天地灵力重新向着镇子聚拢,又是祭出导引术手印,牵引天地灵力淬炼经脉府窍。
这时,少年郎感觉到有一种被凝视的感觉,停下手印,转头看去。蜈蚣脸正冷不丁的看着他,眼神跟毒蛇似的冰冷,在察觉到李登的视线后,他才虚眯着眼,说道:“想要学这套拳法,也不是不行,只要肯三跪九叩,行完拜师礼,我便将拳法和心得倾囊相授。”
秦三帝一听这话,心里凉了半截,这小犟种定然不愿意,再说了,就算李登愿意,他秦三帝也不会答应。
你他娘,的只是个会几手稀烂拳法的小东西,也敢找他做衣钵传承的弟子?
想啥呢!
还不待李登拒绝,秦三帝便站起身,将两人隔绝开,看向蜈蚣脸,说道:“小老哥,先恢复些体力,等我去偷些黄瓜来下酒。”
随后,他对李登说道:“小师弟,此时天地灵气正盛,试着能不能再开几脉,回头师兄我给你摆酒庆祝,咱兄弟俩要多陪小老哥喝几杯!”
说完,秦三帝便走出房檐。雨水已经收势,灵气袭来,如和煦春风,剑意消退,若退潮之水。
他抱起满满一坛子聚涌着剑意的雨水,向着小镇之外走去,学着一杯酒的样子,一手抱酒坛,一手甩大袖,念起打油诗:“一根黄瓜半口酒,一晌吞掉半把剑。”
南山柳沟外,油绿麦苗已经拔穗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浮现在地垄间,左瞅瞅又看看,确定没人后,才抱紧酒坛,如惊兔般闪进一片菜圃子内,轻车熟路的来到黄瓜藤下,按照规矩,先撒泡尿浇灌一下。
片刻后,他抖了抖身子,提了提裤子,没系。
然后才开始摘黄瓜,他显然是个惯犯了,手法娴熟,一折一个准,折断藤蔓,便往裤腿里丢,手忙脚乱的跟个猴子似的。
塞满两裤腿,才系上腰带,不过仍未停手,又将怀里塞满才罢手。
就在准备溜之大吉时,忽然田垄间走出一个妇人女子,见到偷黄瓜的小贼,离着老远就破口大骂。
“秦三帝,你个老鼠成精的鳖犊子,又来偷老娘的黄瓜。”
秦三帝转过身,见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