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周奎还在奇怪,北镇抚司无缘无故为什么会给自己送书信。当他打开书信的内容,惊恐的睁大了眼睛,握住信封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。
身旁的家丁也跟着吓了一跳:“老爷,您、您这是怎么了?”
周奎脸色惨白并没有说话,他的内心,早已被深深的恐惧所包围。
北镇抚司的书信只有短短的四个字‘三百万两’,为何会让周奎如此恐惧呢。
只因为国丈周奎这些年卖爵鬻官,大肆收受贿赂。这些年疯狂敛财,高达三百万两之巨。
这笔巨款,除了周奎自己之外,没有任何人知道。就连自己的妻儿老小,对此都是一无所知。
锦衣卫怎么突然就知道了,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不必多说。‘掌直驾侍卫、巡查缉捕’。皇亲国戚到了北镇抚司的诏狱,也一样是生不如死。
这只能说明了一件事,锦衣卫已经掌握了自己贪腐的证据。若是被皇帝知道了,崇祯杀起臣子来那是绝不会手软的。
就在周奎心慌意乱之际,府门外又一个家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:“老爷,太、太子殿下来了。殿下的身边,还、还带着两名锦衣卫的千户。”
周奎心头‘咯噔’一下,朱兴明已经走了进来:“姥爷,祸事了,祸事了。”
一看到朱兴明,周奎一个健步抢上去,如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:“太子殿下,书房叙话。”
朱兴明回头对身边的两个锦衣卫千户说道:“你们两个,在这等我。”
两个千户点点头,一齐施礼。
周奎火急火燎的拉着朱兴明走进了书房,然后慌慌张张的关上了房门。回过头,周奎这才开口:“我的小太子哎,快跟我说说,发生什么祸事了。”
在周奎的眼里,此时的朱兴明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。童言无忌,孩子不会说谎。
朱兴明也是一脸紧张:“我母后和父皇在宫中吵架,父皇说您大奸似忠,吸百姓的血。您的家产,比国库还多。父皇还说、还说”
周奎只感觉天旋地转,死死的抓着朱兴明的手,语音发颤:“万岁还说什么?”
朱兴明一脸的天真:“我父皇说,要恢复祖制,将您剥皮萱草。父皇说只有这样,才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