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兴明一怔,停下手里的筷子:“哦,是吗姥爷。这可不行,您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,怎能不享受享受。这样,您把这厨子给开了,回头我从宫里给您弄几个御厨。工钱嘛,虽说是高了点,一个月也就十两八两的银子。但御厨的手艺好啊,本宫以后来蹭饭吃也方便。”
周奎一听脸色又变了,十两八两的银子,一个厨子这个高的薪水,他抢钱啊。
还好,朱兴明似乎只是随口说说,因为他很快就转移其他话题上去了:“咦,说起这个工钱。本宫倒是想起一件事,姥爷啊,您最近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人了?”
周奎一脸的懵逼,他不解的看着朱兴明:“太子殿下,老夫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规矩的很啊。不曾想与何人结怨,不知殿下为何说这些事。”
朱兴明给骆养性使了个眼色,骆养性从怀里一摸,摸出几份卷宗:“国丈大人,这最近从我们锦衣卫得到的情报,好像有不少人供出您一些事。”
周奎一惊,这才接过那些卷宗。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,这些,都是之前他与那些官员们勾搭成奸,行贿受贿的证据。
骆养性接着说道:“詹事府右春坊右司谏韩安平前些日子因为贪污受贿被下了诏狱,这是他在诏狱的供词。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崇祯六年春节,他给国丈献上玉如意一对,西域军马两匹。这个,户部宝钞提举司提举侯宁,当年进京在国丈大寿之时,送上了纹银三千两。还有,工部司务厅司务庄宜春,与国丈在崇祯十年侵占了城郊百姓土地三百顷”
这些,都是之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。不知为何,锦衣卫突然又翻了出来,周奎越看越怒:“污蔑,这都是污蔑!老夫清清白白,早已给朝廷捐了二百万两白银,这些人还想污蔑与老夫,岂有此理!”
“一百八,一百八十万两姥爷。”朱兴明纠正他。
骆养性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国丈大人,此事实属无奈。这三人都是因贪腐被抓进了诏狱,他们的供词下官是得呈到御前的。”
周奎冷冷道:“就算给万岁爷老夫也不怕,这些都是陈年旧账,现如今再说出来还能怎样。大不了,把老夫抄家治罪便是!”
最近锦衣卫动作不断,但也只是抓了京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