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好歹养了大牛一场,你说不见就不见,我不同意。”
一旁的江海燕威胁道,“就是,我们江家抚养大牛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别把话说得太绝了。”
“大牛不是江家人。”
文青一字一句道,“他跟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。凭什么说是你们养他的,从头到尾,都是我拿娘家的钱,倒贴你们一家子的吸血鬼。
我辛辛苦苦做手工,十个手指没一个完整的,只为那几十块钱。
你们吃的用的,全是我挣回来的。你们还有脸跟我算账?”
江家人结结实实被打了一巴掌。
江国民沉下脸,对文青劝道:“阿青啊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罪不责孩子,孩子是无辜的。多一个人对他好,对你没有坏处。”
“对啊,我们愿意对他好,你还能省下一口粮,你有什么不乐意的?”肖淑芳打了鸡血一样,异常激动道。
真把她当成傻子啊。
要真是她的孩子,你们会对他好?
“我不愿意。”文青冷声拒绝道。
她指着江炳权,挑剔道:“俗话说得好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像他这种家暴男人,整日好吃懒做,万一大牛有样学样,怎么办?”
她又望向江海燕,冷笑,“还有她,三天两头跑回娘家,把婆家当成旅馆似的。大牛还是孩子,思想没成熟,让他以为女人都是这般德性,如何是好?”
“你!”江海燕气得鼻子都歪了。
哦,是被文青打歪的。
“当然,还有你,老婶子,”文青心里那个解气啊,目光落在罪魁祸首—肖淑芳身上,“你整日说我是坏女人,让大牛疏离我,诸不知他弱小的心灵受到多大的伤害?
他认为自己是坏女人的孩子,是坏小孩。
要是被人知道了,所有人都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他。”
文青逼近肖淑芳,质问道,“请问,你们想让大牛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吗?”
肖淑芳腿一软,跌落在地。
脸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