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反了天了,没大没小!”
“文青,就算你不是江家媳妇,你也不该拿这种口吻跟长辈说话,尊老爱幼,你懂不懂礼貌?”
肖淑青一向德高望重,人人尊敬的妇产科大夫,哪里忍受得了文青这个阴阳怪气的口吻。她捂紧了皮草,一脸鄙视道。
像她这种人身份尊贵,自然是不屑与文青吵架,可又咽不下这口气,只能将文青拉至道德的制高点,骂她不懂尊老爱幼。
就连肖淑芳也骂文青不懂规矩,这些年读的书都都喂狗了。
文青笑了,紧盯着肖淑青不放道:“肖大夫,你还很年轻,充其量是个年老色衰的中年妇女而已,难道你认为你是老太太,坐公交车要让人让位的地步了?”
“你!”肖淑青怒不可遏地瞪着文青,万万没想到这种粗俗不堪的话,她敢对自己说!
文青捂住嘴,装作很害怕的样子,“大妈,我是夸你年轻啊,你怎么气成这样子了,难道是更年期来了?”
肖淑青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从她出生至今,从未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!
“好好,翅膀硬了,了不起了!”肖淑青咬牙切齿道。
文青当仁不让道,“女人嘛,只有经济独立了,才能挺直腰板做人,总比天天洗衣做饭,伺候公婆,又里外不是人强多了。”
肖淑青第一次见识过文青的牙尖嘴利,文青这副皮囊还在,她真怀疑文青被鬼附身了。
肖淑芳忙把她拉进屋去。
文青是个没脸没皮的女人,你能拿她怎么办?
当初为了离婚,她可是差点将肖淑芳母子三人砍成重度伤残的疯批婆娘!
而且,肖淑芳隐隐察觉文青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,内心也多了一分忌惮。
文青看着江家大门紧锁,一阵兴趣阑珊。
果然人不要脸则无敌。
“妈,他们欺负你了?”文新意走过来,暖烘烘的小手,紧紧地握住文青的手,乖巧道。
文青出了一口恶气,摸摸她的头,望向江家的方向,冷声道,“新意,你记住了,江家没一个好人。”
大牛见她独独告诫文新意,不服输地走上前来,拍拍胸膛,一副男子汉大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