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带着银行经理走出来。
“这位钱女士来我们银行办理存钱业务,开户姓名是她本人的身份证跟名字,与这位年轻的女士无关。”银行经理毕恭毕竟地介绍道。
他的话猝不及防地打了阮玉霞一巴掌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不是说文青把钱占为己有了吗?”围观的同学们议论纷纷,不由地向阮玉霞投去怀疑的目光。
阮玉霞惊出一身冷汗,连忙道,“就算存折写上钱老师的名字,可究竟存了多少钱,也要眼见为实,确认了才能相信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钱名珍就掏出存折,打开上面的存款金额递到她面前。
四千四百五十块。
一分没少!
更没有扣除沈知诚还的高利贷五百块。
看到钱名珍的名字赫然在目,阮玉霞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,浮起一股难堪之色。
她才是以小人度君子之腹,成了最可笑的小丑。
认识的同学们围了上来,确认上面的开户名是钱名珍时,都觉得摆了个大乌龙,质问阮玉霞道,“阿霞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阮玉霞死鸭子嘴硬道,“哼,你们别看表面功夫,文青昨夜把钱老师带回家,指不定憋着一肚子坏水呢。总之,咱们先把钱老师带走再说。”
说完,她就想去拽钱名珍。
钱名珍哪里肯跟她走,紧紧地握住文青,义正言道,“阿霞,我是不会跟你走的。”
要不是文青,她还被蒙在鼓里,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呢。
阮玉霞,太可怕了。
钱名珍的反常,令阮玉霞感到一阵不妙,心里更是笃定文青对她说了什么。
“钱老师,您忘了吗,我托阿雨在京城给天书哥找了权威的骨科大夫,再过几天,我就陪您们去京城……”阮玉霞只能采取迂回战术,抛出诱人的条件道。
若是往常,钱名珍早就感恩戴德,跟她走了。
“我在a市也认识一个骨科大夫,相当有名,钱老师不如先在本地看过以后,不行再去京城。”
这时,沈知诚开口道,“到时我跟文青送您去京城。”
前几日,文青的养父打电话回来,说他去了京城,让文青有空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