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简直无耻之尤!敢挖我阴阳门的墙角,你告诉我是谁,等我有时间定要去给他点颜色瞧瞧!”
薛无名一拍桌子,义愤填膺。
“他一剑就把我引落的雷光给劈开了。”
苏羽接着道。
“行了,当我没说过。”
薛无名摆了摆手,果断岔开了话题,“有句话叫宁做鸡头不做凤尾,你的选择是对的,何必放着好好的阴阳门门主不当,去那云台宗伏低做小?”
“那也不一定,我这般天赋,无论去了九大宗的哪一宗,人家不得倾全宗之力来培养?”
苏羽乐呵呵笑道。
两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等到唐红送来酒菜,三人推杯换盏,倒是其乐融融。
不知不觉,夜色降临。
酒意正酣时,薛无名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仰头看向了上方。
天朗星稀,朦胧月光照耀下,一只纸鹤轻飘飘飞掠而至,坠落在了小院当中。
“来了。”
扭头看向唐红,薛无名吐出了两个字。
“在这儿坐着,我去看看。”
唐红起身往外走去,刚到小院门口,便见有一中年人迎面而来。
一袭黑袍,胸口有金色的星月刺绣,面容刚毅,神情冷峻,年约四十左右,每一步靠近,便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至。
“真是点背,竟然是星月宗的人。”
薛无名暗骂了一句,站起身来。
“阁下不请自来,所为何事?”
唐红站在门口,笑着问道。
“鄙人星月宗监察使,顾天凡,我要找的人,不是你。”
中年人冷眼瞥向唐红,紧接着目光一转,落到了苏羽身上,随即抬手一指,“你坏了规矩,要么跟我走,要么便在此听候发落。”
“有意思,你星月宗虽为九宗之一,但我阴阳门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,让我门门主听候发落,你好大的谱儿!”
薛无名沉声喝道,挡在了苏羽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