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烈火烹油,彻底‘烧’起来,不找地方灭火的话,恐怕会很尴尬。
“真的假的,难不成比蓝色小药丸还顶?”
谢东不置可否,苏羽见状也就没有再多说,端起另一碗药就走向了杨晓军母子。
“老太太,把药喝了,你的身体立马就能好。”
到得近前,苏羽低声说道。
“这位小哥,我们家晓军究竟犯了什么事儿,你们要把他关在这儿?”
老太太面露凄然,她用那双满是皱纹的双手早就摸清楚了杨晓军的处境。
“阿姨,你放心,治好你之后,他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,我就会让你们母子平安离开。”
苏羽低声道,“至于他做了什么,我并不想多说。”
“晓军,你老实告诉我,怎么得罪了人家。”
老太太紧紧握住了杨晓军的手,沉声说道。
杨晓军面露犹疑,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小哥,药呢,我喝。”
老太太没能等到回答,主动伸出了手,苏羽见状,将药碗递了过去。
湛蓝色的药液被一饮而尽。
片刻之后,老太太忽然浑身颤抖,仰头望天,口中发出‘呵呵’的急促喘息声。
“你给我妈喝的是什么药!”
杨晓军不可避免地激动起来,撇开老太太的手就朝苏羽冲了过来。
“别急,这是正常反应。”
苏羽一脚将他踹了回去,沉声道,“你用手探探她的腰部,是否灼热烫手?”
杨晓军依言照做,顿时便眉头紧蹙,想来是印证了苏羽所言。
“她双肾近乎枯竭,我给她喝的药足以令其生机再显,枯树逢春,自然要经历蜕变的痛苦。”
苏羽坐到了一旁,将手搭在了老太太手腕上,细细探查,后者虽面露痛苦之色,脉象却一直都很平稳,自是无妨。
就这般持续了半个小时,老太太从一开始的痛苦不堪到逐渐平静,最后气息平稳,面色红润,整个人的精气神较之先前已是大相径庭。
“妈,你感觉怎么样?”
杨晓军又惊又喜,急切问道。
“儿子,妈很好,这么些年从来没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