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若雪原来也是武学奇才,非但已经达到了后天巅峰之境,形意拳更是炉火纯青,丝毫不弱于你,你说你还能是唯一的香饽饽么?”
夏常安在旁挤了挤眼睛,一副尾巴都要翘上天的嘚瑟神态。
“爷爷,多亏了苏羽我才能治好顽疾,不管怎么说,他永远是我们夏家的大恩人。”
夏若雪朝夏常安娇嗔几句,随后又朝苏羽笑道,“还没吃吧,我去添副碗筷。”
“什么恩人不恩人的,孙女都快被他给拐跑了,再大的人情都算是还清了。”
夏常安瞟了苏羽一眼,“最近怎么样?”
“不方便多说。”
苏羽卖起了关子,“接触到了一些以您老的层级还接触不到的人,也了解了一些您老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了解的事儿。”
“放屁!我活这么大岁数,什么没见过没听过?”
夏常安觉得被小觑,当下一拍桌子,沉声喝道。
“边吃边说?”
夏若雪拿来了碗筷,苏羽笑着接到了手中。
“乖孙女,倒酒!”
夏常安点了点头,朗声吩咐道。
苏羽将燕京之行所见所闻简单讲了讲,又将回到中海之后的遭遇有选择地描述了一番。
他着重的都是关于玄门的那些事儿。
好歹先交个底吧,等到能够透露凌清月下落的那一天,眼前这爷孙俩的接受度应该会高上一些。
“你说的这些秘辛我多少也听薛无名提起过,不过当时以为他是在忽悠我,毕竟太过匪夷所思,世俗之外,竟真的存在九大宗门,正常人谁能信啊。”
夏常安喝了口酒,朗声说道,紧接着便面露苦涩,“当年薛无名提及之时,我曾拜托他领我去寻那九大宗,想看看是否能有高人愿意救治若雪的母亲,可惜那老小子狗屁本事都没有,根本不知道九大宗的山门往哪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