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因为从众?又或者本性贪婪?但凡你有这么些缺点,你以前的千万身家又是怎么赚到手的?”
“用得着你管吗?小子,我告诉你,你能挡得了我一时,难不成还能天天在这儿守着?谢庆安那点钱,早晚都是我的。”
何开荣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失神,但紧接着又厉声喝道。
“有道理,所以我的初衷并不是跟你过不去,而是想引导你走上正路。”
苏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随后又转向了谢香椿,有些恨铁不成钢道,“他都这副德性了,你怎么不离婚呢?这样的家庭氛围对孩子可没什么好处。”
谢香椿的嘴轻轻张了张,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,并未说出话来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?笑死人了,你见过赌狗上岸的吗?一旦试过了那种滋味,无论是赢是输,都不可能再从中脱身,浪子回头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。”
何开荣嗤笑道,“废什么话,我看你好像会点拳脚,行,我现在懒得跟你掰扯,反正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,拿不到钱,我怎么都不会走。”
“行,先让你吃点苦头。”
苏羽耸了耸肩,趁着何开荣没注意,抬手在他身上连点了三四下。
伴随着一声惨嚎,何开荣一头栽倒在了地上,一米八几的壮汉,竟然滚来滚去像个撒泼耍赖的孩童一般,且面露痛苦之色,双手不停在身上抓挠。
“是不是感觉浑身上下像是有几千根针在扎?当然,或者像是掉进了蚂蚁窝里,在不停被啃咬,不止痛,还奇痒难当。”
苏羽眉峰轻挑,“死是死不了,什么时候打算服软,就在地上磕几个头吧,我可以看在香椿姐的面子上饶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