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冯金文微微一笑，“不过你能不能听完，就得看你在他二人手底下能撑多久了。”
“你不会长话短说吗？”
苏羽戏谑笑道，但此刻的他的确感受到了几分压力。
这持刀剑的二人，皆为先天，身手不凡，配合起来更是完美无瑕，一时间竟迫得他毫无还手之力。
这两人是打哪冒出来的？所有人都在告诉他能够到达先天境界的强者寥寥无几，冯金文竟然就笼络了两个？
“当年的确是洛雨彤拉了我一把，才让我有了如今的地位。”
冯金文开口之前长叹了一声，似乎在感慨造化弄人，“但真正让我从绝望当中走出来的，另有其人。”
“那是一个雨夜，我三天没吃过东西，实在饿的不行，只能去偷，我盯上了一家包子铺，趁着别人买包子的时候，抢了一个就跑，结果包子铺老板的三个儿子追上了我，他们是真狠，完全就是想打死我。”
“就算被打得吐血，我也没有松开手里的包子，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味道，皮薄馅大，一口咬下去，满嘴都是油。”
“其实当时我觉得，就那么离开这个世界，好像也没什么可遗憾的，食不果腹，饥寒交迫，这种日子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呢？”
说到这里，冯金文眼中似乎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，那种对这个世界充满绝望的感觉涌遍了全身。
苏羽虽疲于应付，但并未漏过一个字，而且通过这一番激斗，他似乎察觉出了一丝端倪。
眼前这两人的先天境界，相当奇怪，二者的真元气息竟然如出一辙，几乎没有半点区别。
这怎么可能呢？即便修炼的是同样的功法，真元也不可能一模一样，总会有所区别，而且这二人一个使剑，一个用刀，方向根本就不一致。
“就在我静静等待死亡降临之时，一只手伸到了我面前，把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。”
“我记得她的样子，圆圆的小脸，眼神清澈，她问我需不需要帮助，不等我回答，便让司机将我送去了医院。”
“在我养伤期间，她每天都会来看我，但当我伤愈出院，就再也没有见过她，但我记住了她的名字，齐灵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