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自己母亲激动的样子,傅遇白忍不住鼻头发酸。他知道,母亲其实只是依靠着对南瑟的恨意,来支撑自己活下去。
“妈,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明白啊。”
傅遇白扳着她的肩膀,认真却又带着痛苦的咆哮,“爸爸去世了,我们每个人都很痛苦,没有人希望这样的意外发生。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的身上,这样对大哥来说真的很不公平。这些年大哥为我们做了多少事情,难道你真的一点也没发现吗?”
傅噙修是个多么冷漠疏离的人,可是这几年却对韩惠和傅元展现了惊人的容忍量。
如果不是这次他们要对楚楚动手,傅噙修根本不可能和他们翻脸。
韩惠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吼她,一时愣在原地,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
傅遇白吼完之后也发现自己太过激动了,现在还在公司,这样大吵大闹实在不是很好。遂轻声安抚韩惠的情绪,带着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。
再说傅噙修一路将油门踩到底,保时捷在市中心以惊人的速度风驰电掣般朝医院赶。
到了医院,傅噙修飞快将车停好,打开车门就朝盛冬的病房冲过去。
嘭!
用力踢开病房的门,傅噙修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冲进去揪住盛冬的衣襟,怒吼道:“盛冬,你给我解释清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他的判断力呢,他怎么可以犯这么严重的错误呢。
“傅噙修,你放开我。”
盛冬奋力打掉傅噙修的手,同样怒视着他,“你怎么会把你的手机掉了呢,那是你的号码,声音也和你很相似,当时楚楚一直在旁边不断追问,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判断好吗。”
虽然这其中他也有一定责任,可是面对傅噙修的追逼,他不能不火大。
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,傅噙修简直恨不得给他一记左勾拳。
“好,我现在不想和你争论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,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楚楚。我来的路上已经给她打了很多电话,可是都是关机。还有夏夏是怎么回事,她不是在国外吗,什么时候回来的,你怎么会把楚楚交给她呢?”
傅噙修松开盛冬,有些颓然的跌坐在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