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卿的金银,这时候抱在怀里连手也不撒了,扭过头甩袖就走。
谢还卿好笑,看了看面前一包包的药粉,手一抬,知训眼疾手快的递了个小称过来。
接下来,自然就是配药。
箫承锦的身体素质好,是好事,但由于是习武之人,而且是新旧伤叠加,外加骨疽恢复,伤情还是有些复杂的。
一个搞不好伤了经脉,那以后再动武也难了。
所以这药方,也得常用常新,时常变动。
其实也就是她有日子没给换方子了,现在不得根据箫承锦病后情况做做调整?
“这回要换的药,好像格外多。”知训皱了皱眉,明知道应该谨言慎行,但也还是问出了声,“难道王爷的身子很不好?”
“咳,还好。”谢还卿清了清嗓子。
鉴于只有自己知道心虚在哪,干脆什么也没多说。
就是看到特地过来坐下,等着她上药的箫承锦,再看看里间都已经蒙上布,也还是遮盖不住隐隐金光的一地箱子……
谢还卿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,笑得略有那么一点谄媚:“王爷,忍着点,要上药了。”
冲着那座金矿的份上,她高低也得给医治服务做到最强!
箫承锦嘴角微勾:“看你这么诚心实意为本王医治,甚是不易。”
“这话说的。”谢还卿笑得有点吃力,“我平时服务不也挺好的么?”
“嗯。”箫承锦倒也不争,就是一直审视着她。
她摸摸鼻子,有些奇怪:“这样盯着我做什么?我又没在脸上刻上‘我最爱财’几个大字。”
箫承锦失笑:“自然,世人也难以想象,户部侍郎家的嫡女,还能贪财到此等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