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叫贪财。”谢还卿说的头头是道,“王爷,你给出来的是一座金矿,那些现成的金子,已经足以让我的财力傲视群英,而还没开采出来的那些,不是最少也能让我大手笔的买下一座城么?数量惊人至此,别说是我,只要不是快要羽化登仙的圣人,都无法拒绝。”
“哦?”箫承锦只是挑眉:“谬论。”
面上是冷淡了些,但那勾起来就下不去的嘴角,骗不了人。
他喜欢谢还卿在身边。
随着了解的加深,他对谢还卿的兴趣,也到了连自己都惊讶的浓厚地步。
就像是一个怎么猜也猜不透的谜底,急着想翻到最后一页。
但那种剥开一角,便窥见一隅,一点一点耐着性子,逐渐解开谜底的感觉,反而更令他着迷。
方才谢还卿和谢以棠说的那些话,他一字一句听得格外清楚。
这丫头,在他面前可爱过,活泼过,也单纯过,凶恶过,甚至是冰冷抗拒过。
可在谢以棠面前那样运筹帷幄的样子……
还真是少见。
或许,她就是在享受这种,把所有人捏在手心里,看他人嬉闹自戕的感受?
如谢家,他不信,若是这丫头有心要救,还能做不到让谢家如她自己一样,在这京城里屹立不倒?
便是她能有今日,是明目张胆的利用他,难道就不能利用的多些么?
“你这样盯着我,该喝的苦药还是少不了一口的。”谢还卿摇摇头,很是强大的没有被箫承锦的注目打扰。
“苦药倒不怕什么。”箫承锦似笑非笑:“只是那止疼的药,我还吃不吃得?”
问的很随意,但谢还卿一眨眼就反应过来。
那夜在城外罗刹门前,她好像气急了,当着箫承锦的面同清尘说,止疼药这东西,是疼了就能吃来着?
而在最开始的时候,也就是她刚穿书那阵子,她好像因为某些私怨,故意告诉箫承锦,一天只能吃一颗?
嘶……
“你现在,不需要止疼药吧?”谢还卿把脑袋埋的很低。
她知道,以箫承锦的个性,不可能无端说起止疼药。
只会是因为抓包了,心里暗暗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