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薄洲淮冷战半个月,他搂着新欢赴约。
他们到时,徐雾宁在洗手间。
忍着腹痛,她听到外面有人问的小心翼翼。
“淮哥,你真把人带过来官宣啊?”
男人语气懒散,“她是我未婚妻,下个月八号就是我的订婚宴,难道还继续藏着掖着?”
“不是,你小点声,雾宁还在呢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直在等你回头。”
薄洲淮轻笑道:“瞎说什么?我和她早结束了,结婚嫁娶自由。”
“行行行,那卖兄弟个面子,好不容易攒的局,别搞得大家难堪。”
“既然兄弟开口了,还能拂了你面子?今天不官宣。”
“真羡慕你,没吃过爱情的苦。”
仅一墙之隔,徐雾宁抿紧唇,身体上的剧烈痛感令她发抖。
握住门把手的指头发白,却始终没有勇气推开这扇门。
单方面付出五年,薄洲淮彻底和她断了。
徐雾宁吸了吸通红的鼻尖。
做了许久心理建设,唇角勾出笑弧,才走出洗手间。
“雾宁快来!三缺一给你留着位置呢。”
徐雾宁被朋友喊住,她翘开眼睫,周围的目光落向她,似在无声安慰。
唯独薄洲淮背对着她,搂着新欢,眉眼温情手把手教她码牌,耐心十足。
徐雾宁眼眶发涩,快速收拾好情绪,露出释怀的笑容。
“来了。”
落座后,朋友咬着香烟问玩什么?
薄洲淮睨着他,笑骂道:“滚一边抽去,我都不舍得在漾漾面前抽。”
随后烟瘾犯了,也只是剥开一块糖塞进嘴里,拖着腔调,“我和漾漾只会玩斗地主,你们呢。”
朋友愣了愣,把烟别在耳后,没好气道:“装死你,小学三年级都不玩这玩意,骗鬼呢?”
薄洲淮混不吝的笑,“嗯,喜好改了,没办法。”
耳边响起朋友调侃的笑声,最终同意了这种玩法。
徐雾宁低垂着眼帘,手掌贴紧小腹,企图用仅有的温度缓解痛楚,可钻心的痛,还是令她疼得只想流泪。
初来江城时,她胆小又自卑,为